











山里面变化是最小的,孝悌忠信父父子子,过了好多年也不得变,可能正是这种文化的保守,与集体无意识,与本我高度契合,让我自在。呆在这里,才挖的笋子炒腊肉,嫩胡豆就香葱,大白豆烂炖腊排骨,老南瓜带皮煮汤,豆花佐料里加薄荷,泡海椒炝回锅肉⋯熟悉的味道,才唤得醒老旧的记忆。










昨天回老家挂青,幺爷点了两大锅豆花,添了十几盆。伯,叔、兄嫂齐聚,笋豆瓜菜打挤。
鸡年讲过的故事,狗年又有新的细节,东邻西邻的旧屋,改为了硫璃瓦。江叔叔一家是6号回的老家,知道我们回去,又从大足开车来会合。伯伯八十几岁,还有二两酒量。幺爷为我留的明前茶,每一根都叶尖朝上,在水里跳着芭蕾。尤大嫂当了婆婆,杨大嫂81年结婚时,乡村还时兴劝饭,我和安刚哥哥抄着饭勺劝饭,挤垮过她的房门…






我亲爱的花友们,你们说:
如果不是这些熟悉的面容,儿时就尝过的菜肴滋味,如果没有让人沉醉的草木气息,没有林间的轻阳、田垄上叫得出名字的风,凭什么把那里,叫做老家?
2018.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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