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要求我们这群孩子(当年我也是本院孩子王)不去破坏他们家门口堆放的杂物,让这家的姐弟俩和我们一起去打野战,见到女主人小心翼翼地问好。终于通过他们的孩子婉述了我的小小心愿--昙花开的时候让我们大家一起看看。漫漫的暑期就要过完了,终于一天,他们家的女孩子告诉我说,她妈妈说这个晚上昙花会开,可以请我们去观赏。我激动万分,傍晚时分,早早催促母亲弄晚餐,并且在餐桌上宣布这一重大消息。父亲没说什么,母亲却以为我们不该晚上去打扰人家,说不让去,我反复抗争着,最后总算是得到了家长许可。我就盼着天能够快快地黑下来,这时候才觉得为什么白昼如此之长。等待是漫长的,六点、七点、八点,八点一个字、两个字、三个字,我从三楼到一楼,又从一楼到三楼来来回回,花就是没有一点儿开的迹象⋯⋯我在自家的厅里看着钟,期待着一楼小姐姐的召唤⋯⋯终于天亮了,我在等待中错过了昙花开放的时间。第二天早上起床后,他们家锁着门,外出了。父亲安慰垂头丧气的我,说还有明年不是,我想也是,日子长着呢。秋天就要到的时候,一楼那家突然就要搬走了,说是回省城,因为他们夫妇均为省城的大律师,哦,是大律师哦。以后再也未见,只记得主人姓庄。昙花就这样被尘封在记忆深处,直到三年前在厦门医高专的教学药圃里,我看到篱笆边上一棵植物,仿佛是昙花。一问园丁果然是,与我闲聊中,园丁折了一片叶子,说回去试着养养,种得好了三五年后就会开花啦。于是就有了这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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