鸡冠花是他最爱,那种倒三角形的扫帚鸡冠,他的童年记忆。在他出生和成长的湘南山村,房前屋后都是这种貌不惊人,但艳丽无比的花。

鸡冠花
缠问得多了,他告诉我原因,“小时候,见到最多的就是鸡冠花,凌烈秋风里,这里几株,那里几株,伴着人长。火红火红的,像极了家里的公鸡冠。”
“而且,鸡冠花有一股韧劲儿,就那么默默无闻地装饰着农家院子,主人家不闻也不问,像极了那个年代的乡村孩子,就我这样的,父母终日都在地里忙碌,没有精力管束我们,也照样长大了。”他说。
我觉他说得特别有道理,鸡冠花作为栽培物种,就是一种伴人花。比如我有个好朋友,北京人,教过我几句儿歌,“鸡冠花,满院子开,大奶奶喝酒二奶奶筛。三奶奶不是白来的,花红轿儿,娶来的。一对龙,一对凤,金瓜钺斧朝天蹬。小红鞋,蝴蝶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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