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物
这一年,因为形色,认识了很多喜欢植物的人,
这其中就有诺诺,一个有点「野」的大男孩。
和他从未见面,因为形色的一位用户“柒零后”介绍,我认识了他,植物分类群里的——诺诺。
从那天以后,我在他的一篇篇“纵是身体被掏空,也会一篇一篇赶着写”的植物文章中,跟着他的脚步去了很多地方,借着他的眼睛看到了多种奇异的植物。
终于,因为形色,我和他开始了第一次对话。慢慢也有接触,在这里介绍给大家认识。

(一)
腼腆不多话,对植物执着的一个人。
这是我的第一印象。

诺诺的文章开篇总有这样一个小动图,纯真,安静,又有一点小文艺。
有人喜欢植物,是从小时候就喜欢,没有任何事业、工作、学术的原因,喜欢就会迷恋,迷恋才会研究,诺诺就是这样的人。
而我不如他,我是浅显地了解植物。是因为做了形色App,才更认真地观察植物,可能我的开局有点晚,但不影响我追随像诺诺这样的植物爱好者、守护者。
当然,诺诺的魅力不止于文字,还有他的脚步。
(二)
从前有座山,山里有个他。
这是我的第二印象。

诺诺有时候会离开一段时间,用他的话说是:最近的短暂离别,是为了未来的长相斯守。
2010年的时候,诺诺还是刚懵懵懂懂从大学毕业,还未去研究生报道,便开始奔跑于川藏线,当时正值地震之后泥石流灾害最严重的季节,很多路都不同程度的塌方,冒着危险他的第一次的科考完毕。
在那里,他留下了一张照片——查阅一个植物的摆拍。照片模糊的要死,但不影响我的又一波崇拜,认真看书比对的样子帅呆。

诺诺并不孤单,走到哪里都是有志同道合的伙伴跟随,相伴。下图是玉龙雪山一个小山坡对着云彩的照片~很唯美——两个男生,恩,我想诺诺现在依旧单身。

唯美是偶然,多数时候是提心吊胆。诺诺和我说,在外面危险也时常发生~下图是当时大家都急着跳车逃命的画面。

我问他怕吗?
他只是说这次又发现了罕见的植物,便翻出照片给我看。下图:我可能一生都见不到的植物。

金沙绢毛菊 Soroseris gillii (S. Moore) Stebbins

折多山的阿墩子龙胆 Gentiana atuntsiensis W. W. Smith
(三)
他也会感到孤单。
这是我的第三印象。

每次看到诺诺文章下方的留言,很热闹,回复也很温情有爱。虽然有这么多人支持他,但我隐约感到他还是有一些不安。
诺诺告诉我,2013年5月,禾本科分类学家陈守良老师因病去世,2013年6月,植物学家吴征镒院士因病去世,今年1月,著名的植物学家张宏达老师因病去世,今年7月,曾在他求学期间亲自讲过两次课的植物生态学家邓懋彬老师因病去世.....
转眼之间,熟知的这些支撑中国植物本底调查和研究的老一辈科学家陆续离世,空留下一股“山川尚未原本、草木也未极命”的悲情。
诺诺说,前方的路,他和小伙伴将继续前行,带着老一辈人的悲情与嘱托,即如五年前他穿着15元的双星鞋,爬完二郎山、折多山、剪子湾山、梦笔山、玉龙雪山、哈巴雪山、石卡雪山、拉乌山去探索和考察一样,去发现更多的植物。

但其实,诺诺所做的事情,并非是想培养大家都成为自然科学家。你若因为读了诺诺的文章想到了什么,关于自然,告诉并影响着身边的人,那他们就很高兴。
有一天看到他写的这段话:
因为我通常遐想在我们都年老的时候会回忆:假如年轻的时候,我们曾在家门口的小溪边的石头下摸过螃蟹,或在屋后的竹林里救过一只不甚掉落地上的麻雀,又或感受过穿插过一片草丛中不幸碰了一下蝎子草的那股酸爽电流,那么我们的命运就跟所谓的自然是紧密相连的,证明我们生活的地方是所谓的地球。
当时愣住了,其实,很多人也问我,为什么要做一个植物的App,有多少人会使用?
多少人不在乎,只是想让大家和自然再近一点,正如诺诺所说——证明我们生活的地方是所谓的地球。

幸运的是,我们找到很多很多喜欢植物的朋友
在植物这条路上,我们永远不会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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